在墨绿色的真皮卡座里坐下,堂姐赵荣荣先伸手把儿子接过去,一边问道,“这个怎么样?”
赵稳稳无奈地摊手苦笑,“你们不是看到了吗?”
不然,怎么会叫俊儿专门跑过来给她解围。
“也别怪叔叔和婶娘着急,咱们家最小的妹妹苗苗去年都结婚了。”赵荣荣说,“这个不行,就再看看下一个,总能遇上满意的。”
“稳稳是不是已经有意中人了?”赵敏敏猜测道。
“是吗?”赵荣荣惊讶道,“是什么样的人?”
程扉是什么样的人,赵稳稳想,她要如何向她的亲人描述他。
她陷入回忆,一边缓缓开口,“他是那种,当他在人群里出现时,你第一眼就能看到,并且不用怀疑,就是他了,这样的人。”
赵敏敏笑,“听起来是很心动的样子,难怪其他人都看不上。”
赵荣荣也笑,“那你怎么不把他带回来?”
赵稳稳苦涩地笑一笑。
那一天,至今提起,依然心如刀割。
沦陷中的首都成了一座彻底的孤岛。
她甚至从来不敢去想象她离开后的日子。
见她久久没说话,姐妹们便很知趣地不再问了。
“晚上一起去泡温泉吧,”赵荣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