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振东和野狗僵持不下,索性同时看弥耳。
如果她现在让他们任何一个人放手,他们似乎都会照做。
野狗比陈振东矮一个头,掀着眼皮看他的样子有几分像她。
现在的姿势,弥耳是面对陈振东的。
她说,“松开。”
陈振东松了。
野狗刚扯开嘴想笑,弥耳就回头看着他说,“我被他上过了。”
野狗唇角僵了下,但依然笑了,露出可爱的小虎牙,放在她腰上的手下移,一把将她裤子拽下去。
好在这条路很偏僻,现在没人。
陈振东抱着她往后躲,野狗弓着身在她臀间嗅。
“怪不得一股子骚味。”
转转脖子,又问,“你骑他的?”
弥耳不做声,陈振东不想掺和他们的事,但又不能走。
面前看起来比他们大几岁的人,有点疯,他得保护好她。
野狗仍在笑,也不生气她的沉默,“没骑过他就原谅你了,过来。”
弥耳不动,野狗便说,“过来吧,回去我给你骑。”
陈振东想,这人果然是个疯子。
骑不骑的,根本不是重点吧?
也不知道弥耳怎么惹上他的。
刚刚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