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很难听吗?”他的声音确实嘶哑暗沉得紧,仿佛褪掉的老树皮。
我想了想,对比了他与孔以凛的声音,孔以凛的声音清聆润耳,有时低沉有磁性确实好听。我实话实说道:“有些吧,但是你觉得难听就不讲话了吗?”
乔维耷拉了眼皮:“我也不想,可是如果我讲话会令别人不开心的。”
我疑惑问他:“为什么?我就不会啊。”
他有些委屈:“我的同学。幼儿园时,只要我一说话小朋友们会被吓哭,上了小学,胆小的同学还是会被吓哭,调皮的同学会嘲笑我是伏地魔之声。dadmum走亲拜友时,是不会允许我说话的。他们在家时也会劝我少开口的。渐渐的我就很少开口了。没有人会希望听到我说话的。”
我沉默并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只能试图转移话题:“那你的声音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事实上,那时的我并不知道对于他人来说这并不是一句礼貌的问语。可是当时的我大概是一只被孔以凛养得单纯而无知的雏鸟,只知道把心中的疑问问出,并不知道对于他人的隐私该委婉回避。
好在乔维并不觉得这是件隐晦的事情,大方吐露:“是在我五六岁的时候,因为贪玩,喉咙磕在了一根10cm的钢钉上,那跟钢钉当时便戳进了我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