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月。他会在每周礼拜五的傍晚回来,然后与我共度两夜,在周六和周日时陪在我的身边直到周末的下午离开。
我明白他有自己的事业要忙,也有自己的学业要顾。临近毕业他需要在旧金山和翡城两头跑,他一直以来能陪伴我的时间都是有限的。
其实从阿拉斯加回来以后,大多数时候我们通常只在性事之后才会有所交流,其他时间只是他守在我身边办公,而我则待着他身边完成课业。
为了不让我的生活太过空洞。孔以凛到底还是为我聘请了家庭教师。按照学校的排课标准,数学英语和自然科学以及中文。我终于又一次捡起了这一门晦涩难懂的语言。不为其他,只是单纯的不想放弃曾今所为它付出的努力。
早上八点准时到达这栋大厦的第十层,这是一层巨大的图书室,整个图书室只有我一个学生。孔以凛为我聘请的家庭教师已在这里为我上了一个多月的课程。
但是这天很奇怪的是:我的中文老师查尔斯在一整堂课中都在用一种怀疑和悲悯的目光看着我。在课程结束后,他突然来到我身边,用很地道的中文问我:可怜的姑娘,你是否需要我的帮助?
我对他的问题感到很奇怪,不知他意欲何为,只得摇摇头。
他用湛蓝色的眼睛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