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我才更为深刻的意识到我已是一个步入恋爱的少女,可他却还是个孩子。
我无所适从的看着他从我身边走过。这种被无视的感觉让我觉得十分无奈,但我明白,在几个月的分离之后他一定对我陌生至极。
像他这样天性缺爱的孩子,四个多月的时间足够让我们之间建立的仅有的一点温情瓦解。人类的感情就是如此的脆弱,来不得半点的距离。
几个月以前,爱莉尓总是在我耳边不停地告诉我:斐莲,耐心点,相信很快你们的关系就会有所好转。
对于伯森这样的孩子总是需要付出比常人更多的耐性,我妥协性地喊住他,他抬起白皙的面孔,那被太阳晒得微微眯起的湛蓝色眼睛里写满了迷茫和陌生。
我不知道他是故意如此还是仅仅四个多月未见他早已把我忘得一干二净。好在当我拉住他的手时,他并未挣扎,绵软的掌心湿漉漉的与我的紧贴。
6月末的翡城已逐渐趋向炎热。终于,头顶的炙热烈阳在我们傍晚四点抵达新州边界处时略有西沉,天边大段大段的火红色夕阳染到尽头。
来此地住宿的目的很显然,翡城中心几乎没有可供我们这种未成年人住宿的酒店。80年代初翡城和新州交界处的边境违贸十分猖獗,这一带的黑色业务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