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到那个变态的杀人犯身边有什么好处?况且再回到他父亲身边那我之前所为又有何意义?
还是说他知道我负担不起他,爱莉尓于他又更像是外人。
我不知如何回答。
气氛瞬间沉默,我深呼一口气,假装轻松的缓和一下氛围,但结果挤出一句:“你,你似乎变得开朗许多。”这种没话找话的夸奖连我自己都觉得生硬。
“.......”
我原也未奢望他能回答。
“学校的环境总是能想尽办法让你开口。”
“你变幽默了。”
“事实就是如此。”
我想了想又问他。“我临走前的卡你是否带在身边,每月的日常花销和学费呢?”
“没有,爱莉尓月末会汇款。”
“那你父亲可有来找过你?”
他又沉默了。
我以为他不会再回答,迷迷糊糊睡过去之际才听到他说。“他知道我在圣·乔治的事情。”
“什么?”我突然清醒过来。
“在我入学一个月后他就找过我。”
我惊讶的是,他怎会知道伯森入学的事情?
他十分平静地叙述。“其实,爸爸一直知道我的行踪,包括爱莉尓带走我的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