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森对我摇摇头,很快那一包用牛皮纸袋子包装着的叁明治就被推了回来。他向我抱怨里面的起司沙拉非常难吃。
我深知伯森并非是挑口舌之欲的孩子,何况还是在这样穷困窘迫的条件下。我无法劝服他把我们此刻唯一的食物吃下,但这种气温之下食物如果不放在冷冻箱中隔天就会馊掉。我想了想到底没舍得一个人把叁明治全部解决。
“那我把有沙拉的那面切下来好吗?”
伯森倒是没再拒绝,很快我们两人就着凉水就把一整块叁明治分光了。
入夜前,有人敲响了我们的房门。我一直以为是楼下催我们续房的前台阿姨,打开房门才发现是几天前入住在隔壁的货车司机。
这两天未再遇见他们倒使我放松了警惕。我一度以为隔壁的住客早已换了一波又一波,却未料到他们竟还未离开。我强装镇定开口问他:“请问您有事吗?”
那年轻的男人倚在门框上,单手撑在门沿顶上,整个人把房门口堵得严严实实。这副姿态一看便不那么好打发。
“嘿!baby你长得这么勾人,前些天就注意到你了。怎么跟父母闹翻了?我想你们一定遇到了麻烦,是否需要我的帮助?”
他暧昧地冲我放电,手指悄悄滑上我的手腕,暗示性的流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