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每个月去要生活费,被白眼被挤怼,和姥姥一起晒太阳的老姐妹的儿媳妇还嫌弃她是个孤。
和深山老林里的居民,和荒漠干旱的居民,比一比,她幸福万倍。
见识过极度贫困地区人们的思考逻辑,突然能理解钱多和他娘的脑回路了。
躺在沙发上,耳朵里又传来“我看见山鹰在寂寞两条鱼上飞,两条鱼儿穿过海一样咸的河水,一片河水落下来遇见人们破碎,人们在行走身上落满山鹰的灰…”
晕!还是这首歌!书勤:“我都出了两趟远门了,回来,你怎么还单曲循环这首歌!”
不腻歪吗?
胡怼怼:“不行吗?老板管的这么严吗?”
行行行,您工作,您挣钱,您老大!
于是,耳朵里还是那个女人独特的唱腔、声线。
从山鹰唱到鱼儿,从鱼儿唱到河水,从河水唱到行人,又从行人回到山鹰。突然这四样东西在书勤脑海中快速的运动起来,镜头也在马不停蹄的切换,仿佛铅笔素描的动画片在飞快播放。
偏偏唱者还四平八稳如念经一般的唱,没有一丝的变化,仿佛在说不管春去秋来,潮涨潮落,自然规律的车轮永远在有条不紊的向前滚动。
“她唱的是世代更替,生命循环,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