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这家伙,归我罩了。”
他说的轻描淡写,却在最后,变成了无言以对。
他不知该怎么解释,自己口口声声说要罩的少年,却在自己毫无察觉的情况下,遭受了那么久的欺凌霸
辱。
他早该发觉的,可却被即将升职的喜悦给冲淡了,少年掩藏的也很好,每次见面都笑的腼腆,对他一脸崇
拜地问道:“学逸哥,等你升职离开后,是不是就可以进入特种部队执行任务了?”
“是啊小崽子!羡慕吧?羡慕就好好训练,哥在特种部队等你!哈哈哈——”程学逸依旧笑的没心没肺,
狠狠揉了揉少年的头顶,没有注意到他笑容下一闪而过的酸涩与隐忍的痛楚。
当他终于从童安宁班里的人口中得知他自己主动退伍的事情真相,一脸怒意地坐火车赶到了某个偏远小山
村时,却没想到,见到的是满院雪白的帷幔和前来吊唁的村民。
只是晚了一步。他就再也见不到那个稚气又傻气的少年,只剩一个吞了农药的冰冷遗体。
大雨滂沱,他无声地陪伴在院中痛哭的女人身侧,不知站了多久,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滑入领口,整个人都
被浇灌湿透。
他不知该怎么解释,那一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