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在格莱维,望舒喝过酒,抽过烟,打过架,调戏过姑娘,也曾行侠仗义拔刀相助。
现在,站在这家酒吧门口,听着里面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望舒的心里异常平静。
有些像做梦。
梦醒了,他还躺在热乎乎的土炕上。
望舒深吸了口气,大步走进去。
他们常坐的卡座里不止有约她来的李清影,还有秦朗,以及几个平时总在一起玩的酒肉朋友,“秦朗,你不是在外地吗?”
秦朗和望舒一般大,看上去却比望舒年长几岁,他皱着眉,一脸不爽的看着望舒,“你怎么回事,打电话不接发微信也不回?”
望舒笑笑,眼神清澈而无辜,“我也是迫不得已的。”
他没说明原因,放任秦朗自己去脑补,果不其然,秦朗以为是林红不让望舒和秦家人来往,喝了口酒,便不在提这件事。
“哎~望舒,你身体好些了吧,你也是厉害了,玩手机还能被电的昏迷三个月。”
差点成植物人瘫痪在床一辈子这么大的事,到望舒这帮酒肉朋友嘴巴里,就只是一个笑谈,望舒也不在乎,他和这些人来往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交情,“别提了,我最近看手机都犯怵。”
李清影熟稔的把手伸到他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