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防设施准备不齐全引发大规模火灾的事,足以让这部剧夭折。
路导急忙让人去接水,火势渐渐被控制住,杨砚的手被烫了两个水泡,不过他手上有厚厚的茧子,倒也不碍事。
路导看着他的手,长舒了口气,也有了开玩笑的心思,“你够淡定啊,不怕煤气罐炸了。”
杨砚笑了,他这辈子所有的恐惧和慌乱都用在了两年前的那晚上。
那是杨砚来到这个陌生又熟悉的世界的第六年年初,他终于通过私家侦探找到了望舒,迫不及待的去找他。
在一家酒吧门口,杨砚看到望舒和几个人一起走出来,望舒牵着一个女孩的手,笑的很开心。
杨砚整整五年两个月没有见到望舒,那一刻眼里也只有他,几乎是扑过去将他一把抱住,虔诚的亲吻他的脸颊,嘴角。
他想说,你知道吗,我很想你,这五年来,无时无刻不再想你。
望舒先是呆滞,随即愤怒。
凌晨两点钟,酒吧外面漆黑一片,望舒一把推开他,满脸厌恶。
望舒身旁的秦朗大声质问杨砚,“你他妈谁啊!”
那天杨砚因为拍戏的缘故留着快遮住眼睛的长发,又穿着一身臃肿的黑色衣服,看上去就像是街边的流浪汉。
杨砚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