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再怎么张狂,换了一个环境,都能把自己伪装成乖宝宝。
怼了秦钧中,林红挽着望舒进了电梯,随着电梯门缓缓关闭,望舒问林红,“是不是有点,过份了……我感觉秦钧中都要哭了。”
奔四的男人,还是那种身份地位,流一滴眼泪给人的感觉还挺金贵的。
林红轻哼了一声,“关我什么事。”
够冷酷够无情,望舒听的很畅快,“不过,你就这么恨秦钧中?”
“我不恨他啊。”林红眼角眉梢都挂着笑意,“我感谢他,其实,那几年我们挺好的,有这些美好的回忆就足够了,何必为了那点留恋那点旧情就耽误自己的人生。”
晚上,望舒躺在床上难得没有玩手机,林红的话一遍又一遍的在耳边回荡。
很有道理。
真的很有道理。
他对杨砚的留恋和想念,已经拖住了他的脚步。
是时候该放下了。
望舒翻来覆去,不知是什么时候入睡。
他告诉自己放下杨砚,却仍在梦中回到那个小村庄。
“艳艳~你快看啊,外面下雪了!”望舒转头,杨砚蹲在灶子前,正不停的往火炕里塞干枯的玉米桔杆,“杨砚!外面下雪了!”
“看见了。”一米九的大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