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脏的。”
“是吗?我不觉得啊。”
“你所有衣服都这样吗?”
“都不脏。”
“拿出来。”
“……哦。”
望舒翻身下床,从床底拽出行李箱,长长的叹了口气,“人生可真是辛苦。”
电视机里的望舒感叹人生,电视机外的杨砚不由愧疚的低头,“我想帮你洗的。”
“我知道。”
杨砚本意的确是想帮望舒洗衣服,那些衣服泡在水里,导演组最多给一个远镜,再说闷头洗衣服这种无趣的桥段,后期就算放到正片里也铁定会加速,杨砚捎带手把望舒的衣服洗出来也不会有人发现。
可他万万没想到,第二天早上导演看他们五个人并排坐在河边洗衣服,竟觉得很有古镇风情,让摄像从头拍到尾,拍的那叫一个仔细,由于要用河水,连洗衣粉也不能用,望舒为此徒手洗了一大盆的衣服。
他长这么大,除了自己的内裤以外,袜子都没洗过,牛仔裤上的一点油渍就让望舒的手指通红一片,疼的他直皱眉,摄像还一个劲的给特写。
看到重复的特写,望舒关掉了电视,眉头皱的比洗衣服时还厉害。
“不看了?”
“糟心,那人是谁啊,是我吗?我有那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