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地方吃饭的时候,我连刀叉都用不好,她说我跌份,然后就天天带着我吃,什么时候练会了,什么时候算完,所以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对西餐特别反感。”
林红的确是会和小孩说这种话的人,她不会管什么孩子脆弱的自尊心,只想把自己觉得是毛病的地方纠正过来。
杨砚喝了口酒,第一次问望舒,“那,你那时候,过得好吗?”
望舒点点头,语气轻快,“挺好的啊,有吃有喝,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若不是他嘴角的笑容有些苦涩,杨砚就信了。
“我都不记得我父母长什么模样,很小的时候,有一场大旱,整整三年没有下雨,颗粒无收,饿死了很多人,嗯……都记不清了。”
杨砚不同于望舒,他对父母毫无印象,也不会有任何悲伤的情绪。
望舒看向远处的灯光,一字一句道,“我们是,难兄难弟。”
“别,你比我惨。”
这个望舒不乐意,“谁比你惨,我好歹吃喝不愁。”
他那会惨就惨在已经懂事了,一时间受不了失去至亲和生活的翻天覆地,但望舒认为,心理难过比身体难过要好很多。
杨砚不与他争辩,这种事也没什么可争辩的,“是,那我比较惨。”
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