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犬吧。”
你别说,望舒描述的足够形象,杨砚已经想象出那只狗的模样了。
非常帅的一只黑狗了,看着就和他一模一样。
所以他就那么黑吗,黑的都发光了。
望舒喝完了水,给杨砚也倒了一杯,小心翼翼的端到他跟前,殷勤的问,“大黑狗,你渴不渴?”
“嘶——你欠揍了?”他说着威胁的话,却满脸笑意的接过水,“你怎么不长记性呢?忘了因为起外号,人家都说你没素质。”
望舒抿唇一笑,“爱称,爱称……”
杨砚无奈的摇了摇头。
其实望舒的水送的很及时,他刚下飞机就渴了,一直到现在都没喝上水。
刚喝了两口,杨砚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汤呢?”
“啊?什么汤?哦……你说那个汤,我看了评价,不好喝的。”
“你不是说特色吗?为什么不好喝?”
“喝那个的都是为了大补。”望舒扫了一眼杨砚的下半身,故作担忧的问,“你,需要补补吗?”
“你试试不就得了。”
……
翌日清晨,望舒被自己的手机铃声吵醒。
他费力的睁开一只眼睛,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喂……”
“望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