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打电话叫来局长施压,更没有拍着桌子怒吼,也没有挥手揍公务人员……他们还强烈要求留下保释金再走!
是他今天没睡醒,还是对方没睡醒?
容枝掏出手机转了一千块钱给小警员。
然后才又把那些零钱塞回了裤兜里。
“要去医院吗?”容枝问越铮。
还不等越铮开口,严世翰恶劣一笑:“又没断胳膊断腿儿,去什么医院。”
小警员有点糊涂了。
刚才不还说把人胳膊打折了吗?
怎么临了又说不用去医院。
那他要不要督促一下肇事者,将受害者送往医院呢?
“去医院吧。”容枝出声了。
严世翰立马不说话了。
其他男人也都默契地逼近了嘴。
这才终止了争端。
“要担架吗?”容枝盯着越铮,忧心忡忡地问。
越铮哭笑不得:“不用,我真的没事。”他顿了下,道:“你扶着我上车就行。”
容枝立马伸出了自己的小胳膊:“来吧,靠上来。”
越铮冷硬的五官霎时融化了,甚至忍不住添上了几丝笑意。
“好。”他低低地应了一声,然后顶着四周投来的如烈火一般的目光,半个身子都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