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设回来,宋逢辰先是将那一小撮眉毛烧成灰,混到米酒里给公鸡灌下去。
王建设松开手,公鸡扑腾着翅膀,歪歪扭扭的走了两圈,直接栽倒在地上,左脚一个劲的抽搐。
然后就看见宋逢辰将女孩的头发编成一条细绳,穿上那枚铜钱,套在公鸡脖子上。
他伸出两只手指在公鸡身上比划了一会儿,突然开口喝道:“起——”
在杜继周两人惊骇的目光下,只看见公鸡左脚抽搐的动作蓦地一停,一个晃眼,公鸡直瞪瞪的立了起来。
宋逢辰收手:“去——”
公鸡闭着眼睛,身体僵硬,刷的一下抬起一只爪子,往前跨出一步,落在地上,又刷的一下抬起另一只爪子……
宋逢辰提起背篓追了上去。
杜继周见状,收起眼底的惊骇,一脸凝重:“我们也跟上去。”
就这样,一只红冠大公鸡在前头大马金刀的走着,后面宋逢辰三人亦步亦趋的跟着。
……
山腰处,破烂的茅草屋里。
“来,喝点水。”李孟坤端着水走到床边。
床上躺着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女人,头发枯松,一脸病容。她勉强睁开眼,就着李孟坤的手艰难的喝了一口水,只是没等这口水咽下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