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孟端友怒睁着眼,额上青筋直冒,他咬牙切齿:“我女儿死了,得花柳病死的……”
花柳病?
这不是妓女才会得的病吗?
想到这儿,赵老板脸色惨白。
孟端友深吸一口气,沉声说道:“她死了之后化作怨鬼,执念不去,怨气不消,不入轮回,不复往生。”
“她的执念……”宋逢辰下意识的看向赵老板。
孟端友冷声回道:“杀掉所有害她沦落到那般不堪地步的人。”
当年要不是得罪了仇家,被仇家追杀,他妻女也就不用被迫逃往娘家避难,更不会因此酿成惨剧。
孟端友心中愧疚万分,更不愿让女儿的双手染上血腥,徒添恶业。十二年奔波,他为的就是今天:“赵处恭是最后一个了。”
宋逢辰一阵头大,这就是一段孽债。
说赵老板无辜吧,当年他父母昧下的金镯子、卖人家女儿的钱,肯定是有一部分用在了他身上,更何况当年他父母扣下那个女孩是为了给他做童养媳。
可说他不无辜吧,他当年才多大?七八岁的年纪,也就是刚刚上了小学。
思来想去,宋逢辰索性也就不想了,他只认准了一点:“站在你的立场上,你要杀赵老板,我能理解你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