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碗黑狗血送服。”
他抬起右手:“这是镇灵符,可以让你身上的气运不至于消散的太快。”
这些都是宋逢辰昨天下午就准备好了的。
听到这里,陈炳文提着的心彻底松了下来。
造生基已毁,加诸在陈炳文身上的运道也在慢慢褪去——他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老。
为大局着想,他必须尽快把手头的紧要工作全都交接出去。而这,需要一个缓冲期。
三个月的时间,动作快一点的话,足够了。
“多谢宋先生。”陈炳文接过符纸,一脸感激。
宋逢辰宽慰道:“其实你大可不必太过担心,你既然能得造生基庇佑几十年,可见命中是有福德的。你现在小病不断,只是因为身体方面还不太适应周身气运的变化……凭你为国效力这么多年,就算是没有了造生基庇佑,再活个二三十年不成问题。”
陈炳文眼前一亮。
相比于来时的颠簸,回程显然要舒服的多,陈炳文派了一辆吉普车送他们回去,司机是陈炳文身边那个高个子保镖。
到了东县县城,周浩昌下车之前,呐呐着说了几句道歉的话。
宋逢辰将就着听了,也没太放在心上。想着原本也就是一点面子情,眼下出了这么一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