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同道中人,宋逢辰难免为她感到可惜。
“没什么值不值得的,总归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老妇人笑了笑,难得文艺一把:“我小时候的梦想是做一个侠女,最后却成了被感情迷昏了头的羔羊,但我从不后悔。”
“道友好性情。”宋逢辰想了想,以己度人,倘若现在出事的是徐舒简,他未必不会比老妇人表现的更疯狂。
两人天南海北的聊着,就在宋逢辰说的正起兴的时候,老妇人突然插话道:“道友,快到子时了。”
宋逢辰回过神,只看见老妇人捂着肚子,一脸苍白,额上汗如雨下。
宋逢辰顺手将剩下的那张烙饼递给她,只见她哆嗦着手,接过烙饼,艰难的塞进嘴里。
而后她整个人从椅子上栽了下来,蜷成一团,浑身战栗不止。
听着耳边沉闷的呜咽声,宋逢辰拿过一沓符纸,抽出一张来贴在了老妇人的额头上。
只听得刺啦一声,符纸瞬间灵光大作,并在下一刻无火自燃,化为灰烬。
宋逢辰不慌不乱,又抽出一张符纸贴了过去。
这些符纸都是宋逢辰的杰作,为的是尽可能的消耗那厉鬼的实力。
随着月亮上升到最高点,子时到了。
老妇人以头抢地,一脸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