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逢辰的脸当即就拉了下来,他语气不善:“我说他是中了情蛊,就一定是中了情蛊。”
“宋小哥、宋小哥,”章有德见状,心底暗道一声不好,连声说道:“我爱人也是爱子心切,一时情急,说错了话,你可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说完,他祈求似的看向章母。
章母大概也是察觉到了气氛有些不对劲,形势比人强,她也只能是讪讪的闭上了嘴。
宋逢辰轻哼一声,只说道:“据传有一种可以拖延情蛊发作的方法,就是以制蛊人的指尖血入药,再将制成的药丸嵌入受蛊人的心口。月信水至阴,而指尖血至阳,所以才能压制情蛊不让它发作。”
章家夫妇闻言,齐齐看向章学恒的心口处。
章学恒则是颤巍巍的拉开衣服,露出心口处一个饭勺大小的血痂来。
那儿原本有一颗肉痔,算算日子,正是他离开九合寨村的时候长出来的。
他哆嗦着嘴:“就在十四号那天,阿桑的弟弟找到了我……”
阿桑死了,死在了下山觅食的狼群手里。
她临死之前交代她弟弟阿坤将孩子和她的遗物带到京城交到章学恒手里。
结果他到了京城之后,见到的却是姐夫章学恒和一个陌生的女人在公园里卿卿我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