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了。正好这个时候,雨停了,我们都还要赶路,就没再赌下去。”
说到这儿,曹源中眼底闪过一抹意犹未尽。
“说来也怪,我们走出去一小段路之后,发现路面一点都没湿,就好像之前只有葛家村附近下大了一样。”
宋逢辰问道:“你还记得自己一共输了多少根柳条吗?”
“我输的比较少,三十多根吧,崇明(曹源中的儿子)他们输的比较多,五六十根肯定,肯定是、是有的……”
曹源中的声音越来越小,随后昏死了过去。
竹笼里,随着最后一只公鸡倒了下去,两旁的油灯跟着熄灭了。
“源中,源中……”何丽娟急声喊道,眼看着实在是叫不醒曹源中,她猛的回头看向宋逢辰:“宋大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一根柳条,一年阳寿。”宋逢辰沉声说道:“他把自己的阳寿给输没了。”
何丽娟听了,两眼一瞪,心急如火:“那,宋大师,现在该怎么办?”
“曹先生可不知道自己输的是阳寿,”宋逢辰沉声道:“说白了,他们是被人给算计了。又或者,算计他们的可能根本就不是人。”
“这样吧,”宋逢辰沉吟一二,“你先把这些公鸡给好生安葬了,多烧些纸钱,然后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