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我没有看见伊蒂欧,泉眼拒绝告诉我。”索尔的语调终于变得有点急切,“为什么会这样呢?我看到了所有人,却唯独没有看到她。”
海姆达尔看着索尔在瞭望台里走来走去,原地踱步,似乎已经六神无主。
“她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她被人抓起来了?她回家了?还是说——”索尔的声音一断,他微弱地说,“还是说……她死了……?”
“这不太可能。”海姆达尔道,“你觉得谁会伤害她呢?”
“厌恨之神啊!”索尔想也不想地说。
“你这个笨蛋。”海姆达尔便叹息道,“七千年前,厌恨都没有杀了她,而是只要和她一起沉睡,七千年后,它又怎么舍得呢?”
“可……它不是那种传说中以负面情绪为食,很坏很坏的那种神吗?”索尔磕磕巴巴地说。
“这宇宙中的一些事情,并不能以好坏这样简单的词语来做区分。在星球和生命诞生之前,光明和黑暗便已经出现了。”海姆达尔说,“那个时候,你并不能说黑暗就是不好的,不是吗?那只是一个现象,厌恨也是如此,它并不是普遍意义上的坏人,它是一种现象,它是黑暗本身。”
“……你这么一说,我感觉更担心了。”索尔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