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李建国当着自己的面解决掉一个男人的时候，自己都没啥反应呢，现在……娜娜不过是当着自己的面给一个女人毁容，却让自己觉得恐惧。
不过，也不对。
不能说是胆子变小了，而是因为意义不同。
当时李建国虽然是当着自己的面解决了一个人，但当时自己的身边有阮佳赫在，潜意识里，她是知道李建国因为有阮佳赫在的关系，所以不会动她。
而娜娜解决胡华莹的时候，胡华莹那么呼救那么求饶都没人去帮她，哪怕是站出来说一句话的人都没有。
这种感觉，让顾妍洋觉得星海是个很冰冷的地方。
“可以”海逸凡点点头，发现顾妍洋脸上的表情似乎是有些不对劲，不禁忽然停下车来，朝她问道：“怎么了？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那个叫娜娜的女人真可怕”顾妍洋双手抱住了自己的肩膀，沉默了好半天，才缓缓的将自己来之前在娜娜私人化妆间里所看到的那些事情，说给海逸凡听，说完以后，开口补充：
“其实，我从前也觉得李建国那边是个差不多可怕的地方，但不知道为什么，我今天就是忽然觉得…诶，好像星海更可怕。。”
“意义不同”海逸凡伸手抱住顾妍洋的肩膀：“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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