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站在落地窗前抱臂看着车子慢慢离开,眼底的笑意渐渐淡了下来。
    修剪整齐的指甲落在一个号码前,女人指尖微微顿了顿,慢慢拨通:“明天早上来找我。”
    她不问他在哪儿,做了什么,只说明天早上来找她。卫觅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捏着文件的手紧了紧。
    而另一边:
    虞晚挂掉电话后轻轻笑了笑,将包里的一盒药随意扔在了垃圾筒里。
    药瓶说明纸上“安定”两个字格外明显,映着女人耳后细小的红疹莫名有些讽刺。没有人知道虞晚从来不对花粉过敏,她身体不好,安眠药才是导致过敏的诱因。
    虞晚是最早知道周覆山车祸消息的人,在看到那则短信后她当机立断地就在第二场戏开拍前服了粒安眠/药。
    她在赌,以池嵘最近对她的关注度来看不可能没发觉。而她只需要一天时间,一个合理又不会让人怀疑的完全空闲的一天。
    池嵘也果真给了她。
    披散着头发的女人指尖轻点着手机,目光若有所思。
    第二天:
    已经十二点,按照卫觅以往对她的热情来看根本不可能来这么晚。虞晚却也不着急,悠闲地进厨房磨了杯咖啡,穿着睡袍坐在沙发上看杂志。
    咖啡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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