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见了一辆车,车牌数字连贯,低调的停在左侧,是周覆山的车。
    ‘他今晚也在这里。’虞晚并不意外。她不喜欢池嵘他也没有那么大的面子让她牺牲时间。她会答应他不过是因为即使没有池嵘,她今晚也会来锦上。
    距离重生已经三个月,之前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打小闹。这是她送给周覆山的第一份“礼物”。
    女人半阖着眼眸慢慢睁开,眼底清淡的风情下是深藏的野心。她做任何事情都是有目的的。可那些久经沙场的男人们总是在情/色上天真,以为示好就是喜欢。可惜在虞晚这儿,喜欢却是最廉价的东西。
    虞晚看了眼灯光下觥筹交错的剪影,男人指根的扳指像是有奇异的魅力,权/欲性/感。
    女侍者低着头勾着红酒,不敢看面前女人一眼。透明干净的指甲搭在酒杯下,雪白的指节在红酒摇曳映衬下让人目眩神迷。侍者手抖了一下,红酒溅到了那条价值不菲的连衣裙上。
    虞晚指尖顿了顿,就见那个年轻的女孩连忙低下头去:“对不起,实在对不起。”她好像已经说不出别的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