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烟缸早就立在了一旁,虞晚淡淡回过头来,将烟头扔了进去。
    “会下棋吗?”男人这时忽然问。他气质温雅,神情也像旧时书生一样,虞晚却知道这个面佛心狠的男人比她遇见过的所有人都可怕。女人歪头看着他,眼底带着笑意:“怎么下?”
    “你说。”容敬渊指尖顿了顿。
    虞晚脱掉高跟鞋跪坐在草垫上,指尖拿起一颗白子把玩:“我只会玩五子棋。”
    容敬渊不置可否。
    侍者安静地立在门角处,随着展品越往后,加价的人越来越多。有些早已经超出了事物本身的价值。这样的现象在这里很常见,那些有钱人要的就是一笑。不过,要是为这这样的女人的话也值得。他想起刚才女人扔烟头时无意瞥见的面容,耳尖慢慢泛红。
    外面是不见硝烟的针锋相对,而三楼却很安静。
    棋盘上黑白交错纵横,虞晚将棋子放进棋篓里。“我输了。”她指尖微微停驻。正这时,钟声连响了三道。容敬渊抬头看向展品台。
    最后一件拍卖品已经上来了。
    虞晚指尖顿了顿,随手翻了眼清单:“紫翡翠。”
    紫翡翠虽然不常见,但论珍贵程度却是比不过冰种帝王绿,这次居然把它放在了最后压轴。随着水晶台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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