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牌子,万宝路男士款并不适合女士。
虞晚偏头轻轻笑了笑:“你不也有?”她眼神轻轻扫过男人指腹处淡淡的痕迹,那是常年抽烟的人才有的。
陆明鹤满身是病曾经被医生勒令戒掉所有烟酒,但也只是说说而已。他随时都可以死去,前提必须是快活的死去。这个男人身上有种静默的狠厉,和看起来很清高的面相截然不同。陆明鹤是一个奉行及时行乐的疯子,并且是个人人惧怕的疯子。所有人眼睁睁地看着他从一个被拒之门外的私生子一路到今天。陆明鹤势力之大见了他的人都得尊称一声“陆少。”这才有了今天白棠的礼遇。
或许在外人看来他万众瞩目而她狼狈不堪,可在虞晚眼中却并非如此。她只觉得他很有意思,至少现在是。
男人指尖微微摩挲着,在虞晚打开烟盒时笑道:“借个火。”他身上有股洒然的大气,很有魅力。
虞晚轻轻笑了笑,跳下桌子。她赤着脚踩在地板上,精致的指甲染成了很深的红色,踩在白色的地板上靡丽的触目惊心。
虞晚慢慢走到他身边。
他坐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风景。二十层的高楼连玻璃也是特质的,远远望去只能看见渺小的人群。虞晚也站着看了会儿。两人并肩的样子看起来很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