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谨慎做人,在不清楚别人背景之前哪怕是被打了也只能忍着,可他们偏偏却得罪了最不能得罪的人。这也实在不能怪他。
    男人倒了杯茶放在桌上:“今晚去上次见到陆少的酒店外跪着吧,能跪几天是几天,看陆少会不会高抬贵手饶过你们。”他神色清淡,随意指了一条路给他们。两人互相看了眼,咬牙离开了办公室。
    等到两人走了,虞晚才拿起桌上的茶杯轻抿了口:“我以为你会和陆明鹤杠上。”她笑了笑,像是有些遗憾。
    容敬渊站在窗前看着楼下风景,听见她这话也只是淡淡道:“为了两个废物不值得。”在他这里利益显然是高于一切的。
    陆明鹤刚掌管陆家,正是权势最旺的时候。虽然如果正面对上他也有胜算,但也要看值不值得。显然刚才那两个并不在容敬渊的考虑范围之内。他已经准备把他们当做弃子了。
    虞晚把玩着茶杯的手顿了顿,过了很久才叹了口气:“容先生果真很无情。”
    容敬渊轻轻笑了笑:“阿晚,这个圈子里人得有价值,而价值高的人才有话语权。”
    这是至理名言,虞晚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陆明鹤睚眦必报,即使李榛和白正超在酒店外跪上一年也不会有任何改变,他们的命运在被容敬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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