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但大嫂总会遇到的。”石舜华道:“大嫂来给惠母妃请安,不从咱们门口过就得从宁寿宫那边。赶明儿叫晋江和孙河坐在门口瞅着,一旦她们婆媳二人去宁寿宫给太后她老人家请安,我就挺着肚子过去。”
“你可消停会儿吧。”太子指着她的肚子,“这里面是两个,不是一个,你别给孤找事了。”
石舜华:“正因为是两个,才没人敢在众目睽睽之下陷害我。”
“那也不行。”太子道,“还记得咱们在畅春园,孤叫阿箫算王公大臣总共欠了朝廷多少银子么?”
“怎么了?你又想着收账?”
太子:“不是。我和你大婚时,汗阿玛给我三天假。五月初九那天户部档房官员向汗阿玛禀告,京城各地八旗兵丁无房舍者有七千多人。五月初十,汗阿玛就令每旗各造屋两千间,无屋兵丁每名给两间。
“今儿早朝各旗旗主向汗阿玛禀告,房屋已建好。孤也是今天才知道,八旗子弟不但欠朝廷的欠不还,有些人也已经从当年有房有地变得以地为席,以天为被。要我说汗阿玛就不应该令给他们建房,直接赶回东北,一尺厚的大雪冻几次,他们就知道谋求生计。”
“那他们会造反的。”石舜华道,“更何况满人相比汉人来说很少,汗阿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