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舜华,你个悍妇!”
“悍妇不欢迎你。”石舜华指着绣帘。
太子瞪她一眼:“别闹。孤难得闲一会儿,待会儿还得出去。”
“谁叫你说我身上臭?”石舜华哼一声,“汗阿玛走好几天了,有没有给你来信?”
太子:“昨儿晚上送来一封信。信上说到宁夏安顿好了再给孤去信,到那时候孤再回信。”
“给汗阿玛回信的时候,爷就说汗阿玛一走爷像没了主心骨,很多事情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您别瞪我,爷要记得你是储君。
“妾身知道以前汗阿玛在京时,经常喊爷处理奏折,洪涝旱灾那种事也知道该怎么安排。汗阿玛可能也知道爷能处理好,可知道和相信你能替代他又是另一回事。”石舜华道,“爷设身处地想一下,他日弘晏长大了,爷四十出头,年富力强,却对爷说你去畅春园养老去吧。爷会怎么想?”
“孤揍死他!”太子脱口而出,顿时僵住。
石舜华点了点头:“对,揍死他。都是当爹的人,爷凭什么认为汗阿玛会不一样?汗阿玛是君,爷是储君,你和汗阿玛也没差多少。”
“刚才还说君和储君差得多。”太子扯了扯嘴角,“石舜华,孤发现你总能把一堆歪理说得冠冕堂皇。”
石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