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病无痛,即便因为在国子监读书而一事无成。”
“孤和你一样。”太子道,“否则也不会同意他去国子监。对了,明珠那事孤今儿跟索额图说了,索额图一听孤要整明珠,别提多高兴,恨不得飞起来。”
“福晋,晋江求见。”张起麟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太子:“叫他进来。”
“禀报爷,福晋,刚刚有个侍卫给奴才一封信。”晋江从袖筒里掏出一封信,“那个侍卫说是您二哥托他送给你的。”
太子伸手接过来:“孤看看?”
“爷尽管看。”石舜华很清楚,若是非常重要的事,庆德不会托朋友送信,而是想法设法见她一面。
太子看到内容,不禁皱眉,“你二哥说要见你一面,福晋,你有事瞒孤?”
“没有啊。”石舜华心中一凛,想了想,“妾身真没有。”
太子见她还需要想,嗤一声,“孤晚上再跟你算。现在先回你二哥,有事跟孤说,东宫离后宫太近,不适合接见外男。”
石舜华叹了一口气:“都说没有瞒你,爷怎么就不信呢。小顺子,去书房把笔墨纸砚拿来,我当着爷的面写。”
七月初一,上午,石舜华忙着收拾去畅春园的行礼,太子前往詹事府见庆德。索额图派人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