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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尔泰:“五文。奴才也买过几次子火烧,对那家店比较了解,除了有牛肉馅料的,还有猪肉馅和素菜馅。对了,主子爷,那家铺子的牌匾是您写的,坊间怎么传是太上皇?”
“皇上的字是太上皇手把手教出来的,两人的字差不多。”石舜华信口胡诌,“早年王公大臣没见过皇上的字,便以为是太上皇赐的。”
鄂尔泰明白了:“原来如此。皇上,太子在午门外站着。”
“到了?”石舜华拉开车门,就看到小儿子往这边跑,连忙转身拿胤礽买的东西,扶着阿鼓的胳膊走下马车,“晌午日头毒,你在这边做什么?”
弘晅瘪瘪嘴,眼泪刷一下掉下来。
随后下车的胤礽楞了一下,连忙问:“谁欺负你了?”
“你们!”弘晅指着胤礽和石舜华。
石舜华苦笑:“去景仁宫用饭,然后发现我们不在,以为我们晌午不回来了是不是?”
“不是!”弘晅倔强道。
胤礽好笑:“就因为这个哭?天天说你十八叔是个娇气包,依朕看来都没你骄气。好了,不哭了。”拿出手绢给他擦擦眼泪,“都快成大小伙子了,也不怕奴才们笑话你。”
“谁敢?!”弘晅转头看向众人,就见一个个低着头,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