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说这些，只说嫁了个人，后来离婚了，我怕他们问，所以也不敢和他们多聊，欢欢，你知道我过得多难吗？”
“妈，都过去了，你不要总想着以前。”顾林欢安抚林素素，“这不是你的错！”
顾林欢眼光沉沉，安抚着林素素，心里却在想着其他事情。
过了一会儿，顾林欢想到林素素是养女的传言，于是，小心的问：“妈，我看大舅二舅还有姥姥姥爷都有相像的地方，嗯，大姨呢，化着妆，样貌看不清，可是你和姥姥姥爷也不怎么像呢，这是怎么回事啊？”
林素素愣了：“欢欢，我和你姥姥长得挺像的啊，哦，可能现在不像了……”
林素素垂下眼睛，神情黯然。
顾林欢不由得怔住了，她仔细的看看，发现林素素还是和林老太太挺像的，尤其是一双眼睛，都是稍微垂下一点，可能是平时林素素低眉顺眼，脸上有些苦相，又比较憔悴，竟然生生的把那些相像冲淡了。
愣了一会儿，顾林欢还是小心翼翼的把那个问题问了出来：“妈，你不是姥姥亲生的吗？”
“谁说的！”林素素猛然抬起头，一脸惊诧，“我是你姥姥姥爷亲生的啊！”
她恍然：“欢欢，你是听李嫂她们说的？”
“嗯！”顾林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