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的时候,言悔就能下床帮忙干活了,无非是打打水,洗洗衣服,做做菜之类的杂活,还别说,这小子干起活来一点都不糊弄,我则是翘着二郎腿,坐在木屋外面扎的秋千上,从早上晃悠到了晚上。
    听说,人死了,便会化作夜空里的一点星。
    天上的星星可真多啊,我抬头望着,想着哪一颗会是花婆婆。
    还记得,她抱着我时的温暖双臂,为我梳头时的认真模样,记得,她脸上的可怕伤痕,打我时的狠劲儿……这么个人,怎么说离开,就可以离开了呢。
    这么想着想着,一滴冰冷的液体毫无征兆地从眼眶钻了出来,顺着面庞,落了下去,同时胸腔里隐隐作痛,那时,我还不知道,这叫心痛,我的那颗石头心,居然还能疼痛,我这么冷血的人,居然,会有眼泪。
    只当是沙迷了眼,我随意用袖子抹了抹。
    可此时此刻,还有一个人在我附近,言悔见证了我长这么大以来的第一次流泪,他很清楚的知道我是在哭,而不是被沙迷了眼,因为曾经的他也哭,而且比我哭得更加撕心裂肺,只是后来,他发现无论哭得多大声,也没人能将他从黑暗中拉出来,所以,他现在都没什么表情,谁让心早已麻木了呢。
    他走近我,手里拿着长命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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