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一震,怎么办,要是我这副被言大夫压制的怂样被看见了,以后还怎么立威,怎么混!
    天晓得我挣扎间碰到了言悔哪里,他居然抽了口气撤了力,我当然是趁机从他的魔爪下逃脱,支起了上半身,却变成跨坐在他身上,两手还撑着他的胸膛。
    不行不行,气势不够。
    于是我改为一剑抵着他的脖颈,一手叉着腰。
    这动作我向来做的行云流水,言悔也是向来的淡定无畏。
    “老板,玫姐?你们这是?”夏想上完茅房,便听得大堂嘭的一声响,还以为是老板摔了什么东西,结果是被摔了啊。
    这厢我还没想好怎么解释,那厮就接着说了:“我知道了,玫姐你是在讨债是不,别急啊,老板好吃好喝好住的待你,一定是会还你钱的。”
    ……
    言悔咳了几声,被我瞪眼压了回去。
    看着睡眼朦胧的夏想,我不禁放心了,这下可好糊弄了。
    我假装犹豫了一下,而后收了剑,起了身,拍着夏想的肩,简单几句:“你说的在理,我就先回屋了。”
    出了大堂,我也懒得收整一下被言悔揉的乱糟糟的发髻,就那么一溜烟儿地回了房。
    言悔仍是没有急着起来,只无声无息地躺在冰冷的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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