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穿过院落的夏想碰了个正着,他愣在原地盯着我,接着整个嘴巴突的张大,下巴都快要掉到地上去了。
我低头,利落地将凌乱的衣衫理好,又一歪头顺了顺鬓发,想着解释几句吧,就对他说:“你别多想啊。”
夏想合上嘴恩恩,眼睛却眨个不停。
看来解释的还不够,于是我跨出几步,走到他面前,指着其鼻梁骨再次重申道:“你可真别多想啊,我只是昨天喝多了那么一丢丢酒,然后……”
感觉他的神情越发古怪,我一昂首住了嘴,嗐,我跟他解释什么呢,莫名其妙。然后,我就十分潇洒地转身回房了。
不想,可怜身后名,留下了一堆闲言碎语。
换好了衣裳,从后庭走到医馆柜台,千织两眼乌青地掠了我一眼,然后低头继续看账本。我还没靠过去,耳朵便一个警醒,听见几个小厮围在一起,说什么医馆里有老板娘了,以后得少好些漂亮姑娘来看病了。
“老板娘?谁?”我凑过去问道。
那几个小厮瞬间站成一排,之前叽叽喳喳的嘴跟被线缝上了似的,我挑眉瞧了他们几眼,叉腰道:“说啊。”
禁不住我的气势压迫,夏想被干脆利落地推了出来,他左右顾望,这群不讲义气的家伙。
暗自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