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黛大概是从程妖那儿听来的。
不过这别提还好。
提了就来气。
我又是啃下一口桃肉,恨恨道:“不错个屁,隔俩月就丢本春宫图过来是几个意思啊。”初时拿着,还以为是什么秘籍,跟个宝儿似的收着。
结果翻开一看,尽是些痴缠的小人画,直看得我眼疼。
问我那师父,就只回个什么书中自有黄金屋,自己先体悟体悟之类的敷衍之词,这下气的心疼。
青黛听我诉着苦,却是掩着嘴直笑,头上的步摇也随着她的抖肩颤个不停。
我正看不惯她那幸灾乐祸的小人样。
这人便缓了气,挑着眉回了句:“不错不错,我师兄的性子就是如此。”
我尚未反应过来,随口便问:“师兄?谁啊?”
她眨着眼,纤纤手指一伸,点着我的脸颊说:“程妖啊。”
……
手上没吃完的桃儿一个不稳掉了下去。
……
大脑一片茫茫,我跟看怪物似的对着青黛一阵猛盯。
……
默然了好一会儿,我终是拍桌而起,语气里尽是难以置信:“程妖是你师兄?”
“对啊。”
“那她——他不就是个男的?”
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