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衣也没想到我会提出这茬儿,而且语气还有点恶劣。她居然轻笑了一声,回:“是我演戏太过了,望你见谅。”
    这——这么客气。
    跟对言大夫的态度完全就是两个样啊。
    人家态度良好,我也不好意思再追究这事儿,尚没想好怎么说,那香气直痒得我难受,便又是一阵猛烈的喷嚏,停都停不下来。
    “怎么了?”她不禁向前走了一步。
    言大夫对白轻衣解释:“她这是花粉过敏,能不能请您将那些花瓣收一收。”
    “她也……”白轻衣失神了一瞬,目光落在我红红的鼻头,片刻的沉凝后,很快又醒过神来,“我这就收拾。”
    她不再犹疑,转身去将那些花瓣拾掇好,再将藤篮子一齐放进墙内的暗格,封了个干净,又推开了几扇窗,散着香气。
    这一番动作落在言悔眼里,倒是有了别的意味。
    她,似乎太殷勤了点。
    “谢谢。”
    我还捂着鼻子平息中,言悔代我道了谢,白轻衣看着言悔的手甚是自然地放在我的腰上,心里没来由地有点不悦,沉着眸色便问:“她和你,是什么关系。”
    言大夫沉默了一会儿,似是在思索什么,而后便直直地看着白轻衣,将手上的东西一抬,故意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