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理了理自己的鬓发。
    不知为何,我莫名的脸红起来,咬着唇兀自装傻,方才不是我不是我。
    言大夫的脸皮毕竟是要厚些的,他笑着对我催促道:“好了好了,你快点的吧,有我心疼,不怕。”
    还有样学样的。
    我拿过他手里的针,心疼了一下我的手指,然后面无表情地戳了下去。
    啪嗒——
    一抹血色绽放在药水中。
    我含着手指头,默默站到了一边,接下来就该白轻衣了,她朝我伸手,我愣了一下,啊,哦,针针针。
    随意将手指在言大夫衣袖上擦了擦,我拿着针递过去,看着她,几分局促地说:“不疼的。”
    她表情一滞,随即浅笑着点点头,正要接过。
    内室的门却被突然推了开,走进一个人来,他一面皱着眉,自言自语,这外面的两个丫鬟怎就偷懒犯困了,一面抬头,却看见屋里的人围着桌子,站成了一圈。
    “这是在做什么?”国主老头儿兴致颇好地问,不自觉地摸了摸鼻子。
    听外前儿的宫女说,言大夫来这儿了,他便急急地迈了进来。
    这倒是我第一次瞧见病愈后的国主,他看上去有生气多了,走起路来,虽仍是有些乏力之态,可也不似之前倒在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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