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人影绰绰,躁动的声音交织其间,端茶送水的小厮,奏乐起舞的女郎,还有一掷千金的赌徒。
    我停在原地四下一扫。
    顿感不妙。
    一路走来,这格局真是换的彻底,我已然摸不清方向了。
    就在我纠结着要不要拦下一个小厮问问路的时候,某间厢房入了眼,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间厢房位置较偏,且门窗紧闭,令人寻味。房前的花坛里还插着一杆旗幡,旗面上绘着一枝血色玫瑰,妖艳美丽。
    一枝玫。
    我真是很难不自恋地联想到自己。
    单冲这面旗幡,我都要去那间厢房看上一看。
    心念已动,我走过去伸手将门一推,竟没推开分毫,使了力气再推,依旧如此,索性一脚上门,直接大力地踢了开。
    这屋里不怎么宽敞,也没有赌桌,只放置着简单的桌椅,东南向倒落着一张柜台,里头坐着个青衫少年郎,瞧着比我小上几岁,他的身后则是一道绘着山水图的隔扇。
    听见门口的动静,少年抬头便看见被我强行踹开的门,不禁皱紧了眉头。
    门上的机关都给踢坏了。
    不爽快地瞄了一眼肇事者,只这一眼,便晃了心神,眼底也不禁闪过一丝惊艳,好美的姑娘。既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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