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看得侍卫一愣一愣的。
    他们是被国主精心挑选出来保护言悔的,自然是知晓言悔的皇子身份。
    可旁边这姑娘的底细,却是干干净净的一张白纸。
    最初以为是言大夫的小跟班,可见她被言大夫一会儿抓手一会儿宠溺地看,明眼人都能猜出个大概。
    可敢这么对皇子,也真是没谁了。
    见我如此炸毛,言大夫这才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闹过了点。
    可他再怎么反省怎么忏悔,也不顶用了。
    这个臭流氓。
    哼!
    等到了王后娘亲的寝宫,国主爹爹却也在那儿。
    虽说昨个儿已经滴血验了亲,在国主的眼里,这血缘关系是没得跑了,可是言悔并没有立刻改口称他们为父王母后。
    国主念着毕竟久别,言悔一时不能适应也是自然的,便也没有强行要求他改口,只是说,等到昭告天下,还他皇子身份的时候,可就要顾着礼数了。
    言大夫浅笑着应下,看似客气的很。
    其实他是真的客气,毕竟自己并不是正主,叫那一声父王母后,左右还是别扭的。
    见言悔同自己相处还是挺有距离感的,国主更觉多年的流离在外,都是他的亏欠,便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言悔说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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