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我。
另一个,倒是国主。
她手中的那束花束,直让我鼻痒,一个没憋住,就犯了老毛病,国主爹爹也是如此,我俩的喷嚏声在宽敞的房间里此起彼伏,倒是和谐的很。
赵念念见父王咳得不消停,稍稍一愣,这才反应过来是自己导致的。
要知道母后疯疯癫癫之后,对花是尤为的感兴趣,于是这宫中长年累月的都布着各式的花朵,而自己也时常捞花过来哄她欢心。
不过,父王却是对花粉过敏的,这满宫的花像是一道荆棘墙,让他回回都无法久留,更别说留宿了。
跑外前儿去丢了花,又净了手,她踱着步子往回走,这才发现,母后的宫里怎么一点花的影子都看不见了,待她进了屋,瞧见同时搓着鼻子的父王和我时,心底淌过一丝古怪。
王后娘亲笑的一副了然,目光在我和国主爹爹身上绕来绕去,像是小孩子看稀奇,并不招人怀疑。
国主爹爹歇了喷嚏,不免看向我,说:“巧了,你也有这毛病?”
我眼神游移:“嗯。”
总算是知道我这毛病是来自于谁了。
言大夫则在桌下捏着我的手,不禁地挑了挑眉,这便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吧。
也因着这番打断,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