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琐的规矩都要守着,譬如不能随意携带兵器这一条。
    我宝贝的佩剑,此刻正孤零零地躺在房里呢。
    可怜。
    言悔的手还抓着我的,赵歌自是看见了,也猜测了几分眼前两人的关系,不过也没怎么上心。他皱了皱眉,一挥手止住了身旁又欲聒噪几句的奴才。
    然后走近了几步,正面对上言悔。我的目光掠过两人的头顶,嗯,还是言悔要高上些许的。
    赵歌的气势是足的,且那眉眼间多了几分倨傲,似是谁也看不上的样子,倒和那日在烟花巷看见的闲散之意很是不同。
    果然人穿两面皮么。
    “你就是治好我父王的大夫?”他扬着头问。
    言大夫站在那儿,透着骨子的霞姿月韵,只是不卑不亢地抛出两字:“是我。”
    一时沉寂,两人气场各开,恰似一场鹰与风的搏击。
    不过这赵歌还算不上是那种能够凝立山巅,俯瞰苍茫河山的雄鹰,而言大夫却已是大风起兮,折尽天下的风范。
    这真皇子倒是不如假皇子了。
    言悔清冷的态度引得赵歌动了动眉头,鼓足了的气势像是陡然开了条口子,一点点的泄去。本以为是个寻常的小城大夫,没什么可在意的,亲眼看见了,才觉不同,这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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