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让言大夫借着这个由头作出一副他也很委屈的腔调来。
偏偏我还不能说什么。
毕竟我该死的是个言出必行的人。
算了算了,自己挖的坑,哭着也要跳下去。
言大夫得逞地倒在了我的床上,支着头侧卧着,还拍着身旁平坦的床榻,甚是挑衅地说:“来睡觉。”
睡你个头。
我冷淡地坐在桌子旁,背影相对,没有回应他的调戏,反从随身行李中翻出一堆的书籍来,丢在桌面上。好在我此次来王城,随手装了些武学的书以解闷,不然还真没东西给我的小徒弟。
可这书都同言大夫的药典混在一起了,只能全捞出来,找上一找。
言悔不解地看着我:“你在干嘛?”
“看书。”
奇了,一个平日里看着书就头疼的人,居然斗志满满地说她在看书,估摸着是在躲自己吧,言悔如是想着。
沉默片刻之后。
“你灭我蜡烛干嘛!”我真是跪给言大夫了,这个人愈发地不正经,愈发地无法无天,我实在很是想念曾经那个任我宰割的小言悔了。
又过一瞬。
我便被这个人丢在了床上。
“大晚上的看什么书,睡觉。”言悔长手长脚地把我箍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