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以为她是怕被别人说,便懒懒地劝:“偶尔放肆一回,没得怕啦。”
赵念念的内心翻涌了一下,面色纠结地说:“太久没爬了,我怕摔。”
……
好家伙,是怕这个呢。
最终,我发了善心,将那一人一鸟护着送上了大树的高处。赵念念小心翼翼地将小鸟放回了鸟窝,戳着其他那几只,念叨着,别再欺负它了。
等到要下树的时候,这人却不急了,她慢慢地坐在了枝干上,朝下看了一眼,顿时有些怕地朝树的主干靠了靠。
我倒是没什么所谓地坐在离她一臂的地方,稳稳地伸了个懒腰。
也许是感动于我帮她满足了爬树的心愿,赵念念看着我没什么依靠地坐在枝干上,居然担心我摔下去,忙腾出一只手来拉我,让我靠过去一点。
看着那只朝我摊开的纤细的手,我不由愣了一下。
这感觉,怪怪的。
虽然觉得她的担心没必要,但我还是不自禁地握住了她的手,然后抬起屁股一挪一挪地坐了过去,而这一动弹,枝干就不免摇晃。
赵念念僵着身子,抖着手臂,另一只手将旁边的树干圈得更紧了。
“胆小鬼。”
当我贴着她坐好,便悠悠地吐出这么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