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不放。”他箍着我,说得一脸坦然,“是你投怀送抱,撩拨我在先。”
这理直气壮的语气是闹哪样,我硬着头皮,矢口否认:“我没有,不是我!”
他闻言却是止不住地勾起了唇角。
炸毛的娘子最可爱了。
见他这一副调笑的样子,我不禁气恼地伸出手指,按着这人两边的唇角,就朝下压。笑什么笑,唇角勾什么勾,通通给我放下来。
经我这么一捣鼓,言悔的唇角顿时大幅度地撇了下来,那含笑的眼睛同哭丧的嘴巴组合在一起,看上去倒是十分好笑。
我一个没忍住,从鼻间哼出一声轻笑,随即就哈哈哈的停不下来。
然而乐极,容易生悲。
腹部一阵翻涌,有什么湿热的液体从身下流了出来。我自然是猜到那是什么了,顿时脸上一僵,哑了声。
片刻后,我支支吾吾地推着他:“你,你,你快放我下来。”
言悔疑惑地盯着我,抱着我的手不禁一松,我忙从他的怀里蹿起来,急匆匆地冲出了寝屋。
后者愣着神,依旧不太明白。然后不经意地低头一扫,才发现点点红色已染上他浅色的衣摆。
饶是那张再淡定的脸,也是止不住地泛起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