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侍卫,直接扔出王府了。
我整个脑袋埋在枕头里,没有理他,耳朵却是仔仔细细地听着他的话,后者见我似是没什么好反应,便道:“还换不换府中的丫鬟了?”
“换!”我扭头朗声道。
必须换了。
有一就会有二,府中的花蝴蝶可不止那一只,眼前都让一只给抱上了,要是再放任,岂不是该蹬鼻子上脸,亲上一亲,更或是爬床了?
好气。
突然思及甚久前的某个话题,我不禁正色,又坐了起来,双手环胸道:“你只能有我一个,什么三妻四妾的,绝对不可以。”
就算无理取闹也好。
反正不行。
言悔也靠着床头坐起身,挑着眉梢回:“嗯,除了你,不会再有别人。”
这么配合?
犹如一拳头砸在棉花上,实在绵软得很。
不过言大夫的眼色似乎幽深了不少,视线也锁在我身上,毫不偏移。我愣了一下,顿时瞪大了眼扑倒在床。
怎么现在才想起自己只穿着一件肚兜。
丢不丢人!
涌上脸颊的绯红之色,在言悔眼底,化作一朵妖艳的花,娇娇欲滴,下一瞬,他便伸手将我藏起的脑袋勾了起来,然后俯身,在那唇上落下自己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