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是源源不断地填充着天墓,一如既往的守护着这方圣地。
    此般一想。
    毕竟是数代只进不出的积累,那天墓,怕早已是堆金如山,数不胜数。故而,这么巨大的财富,被人惦记上那是再自然不过的。
    可是按理说,除了老巫和鹰王,便不该有旁人知晓此事。
    倒不知白佑义是打哪儿探听出天墓的讯息,竟是动了邪念,什么鹰王意图谋反,这全是白佑义的无中生有,蓄意诽谤。
    祸端,为天而生,从天而降。
    避之不及。
    然而鹰王就大义而去,白佑义没能生擒他,更没能寻得素来便来无影去无踪的老巫,天墓的下落,才冒出个苗头,便这么硬生生地断了。
    白佑义气急之下,挥着手中的屠刀,不由分说便将鹰王子女的性命践踏于脚底,只是在他的刀抹向颜漠脖颈的时候,大雨倾盆而至。
    噬人的赤红火焰隐灭在雨中,只剩下烧得乌黑的蓬帐,和遍是死气的大地。
    与此同时。
    青色的火焰在远处的山头窜起,于淋漓的雨中,愈发妖艳的亮眼,赫然在众人的眸子中烙下了两个醒目的大字。
    颜漠。
    初见此景的白佑义自是不知的,可那尚且活着的颜氏族人却是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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