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地被拉了回去,心里兜兜转转,尽是郁闷的嘀咕。这人居然还记了数,实在是,丧心病狂。
且他又低下头,轻飘飘地,在我耳边落下那未完的话。
他说:“唯你是问。”
咯噔。
我不由捂着耳朵退后一步。
这绝不是那四个字的威慑力所致,而是因着那分外迷离的音色。不知怎的,我这脑海里就冒出不少言大夫撩拨我的一幕幕来,尚未辩驳几句,便溃不成军。
最终,我寻了个琉璃缸,认命地养起了那零星的三条鱼来,整个人还不断默念着。
修身养性修身养性。
如是这般地宽慰着自己。
至于言大夫呢,则抄着空手,一副欠扁样儿地站在我旁边,扫了几眼缸里活蹦乱跳的鱼,道:“要我教么?”
教什么。
教我养鱼不成。